威蒂

一起来China上高中吧(8)

一个学期过得很快,足球赛打完就是期末考备考,备考完就是考试,考完就是放假。

首先让我们恭喜亚瑟•柯克兰同学在期末考中数学终于及格了,这九十分来之不易,是他日日夜夜努力的结晶,让我们一起来祝贺他。

亚瑟:滚

然后再恭喜王耀同学,他终于记起来当年恶补的公式了,他的物理,终于及格了!

王耀:出门左拐慢走不送

接着是基尔伯特•贝什米特同学,他的作文,终于,写到了八百字!

基尔伯特:tmd

最后让我们为伊万•布拉金斯基同学鼓掌,他抗住了广东的高温,让我们为他的坚持鼓掌!

伊万:(默默掏出了水管)


暑假是各回各家各找各妈(?),基尔伯特时不时发条朋友圈晒他家的狗还有弟弟,不过后者似乎不大配合,几十张照片愣是没有一张正脸,让“基尔伯特的弟弟”成为了12班头号神秘人物。

两间宿舍里的人都邀请两位中国高中生去自己国家旅游,但对方的答复都是

“不好意思啊,我要上课,下次吧。”

上课,上什么课!这可是假期啊!假期为什么要上课啊!

李梓耀:“这不很正常吗?我数学英语物理的补习班都报好了。”

林远:“我有传媒生的课要上。”

阿尔弗雷德:好好我知道了(决不能让新东方在美国上市)

暑假在中国唯一能找到的是王耀,但是王耀基本没在哪个地方稳定呆上两个星期以上的,导致李梓耀想拉个人出来凑桌海底捞都不行。

日常聊天方式。

李:在吗?后天出来玩吗?

王:(发来定位)

王:不好意思啊,我不在本市

李梓耀看着定位上又变动的点陷入了沉思。

李:你特么是住在和谐号上吗?


9月份,高二。

费里领着一大袋巧克力全宿舍派,弗朗西斯带来了某人让他代购的香水,伊万塞给某人一大包紫皮糖,还有亚瑟亲切的邀请舍友品尝他的司康饼。

李梓耀想拿的时候看见弗朗西斯在亚瑟身后拼命做手势,以“中午饭吃太撑”为由给拒了。

亚瑟转战隔壁,林远想试试的时候看见费里在亚瑟身后拼命摇头,以“前两天刚补过牙”为由给拒了。

最后那盒司康饼被送到了英语老师手上,据目击者所述,老师很高兴地收下了那盒“巧克力味点心”

至于后面发生了什么,就无人得知了。


基尔伯特染了个黑毛。

“本大爷终于不用被老师特别关注了!”

时间退回高一大课间,操场上的所有学生都仗着人多,看不到自己,都在花式划水。但基尔伯特不行,他的白毛,在全校两千多个黑毛里面,就是万绿丛中的一点红,想不注意都不行。

基尔伯特这一天都是抱着可以隐藏于人群的幻想过的,直到班主任进班之前是这样。

“基尔伯特,今天下午给你开假条,出学校去吧头发给染回来!”

“可是老师”

“校规规定禁止染发,染成黑色也不行!”

基尔伯特:…行吧


社团方面,弗朗西斯和安东尼奥加入了model社,被社长委任去培训校运会之夜要上台的男模特。

安东尼奥的培训法还算温和,一般就是指出你的不足要你改正。弗朗西斯就不一样了,法国人秉承着能动手绝不动口的原则,每次都是直接上手。

“站直!”弗朗西斯对着学员的背来了一发法式推拿(内心os:就这仪态还想走T台)

王耀用自己的央视播音腔打动了全体考官,成功进入广播站,担任每周的时事新闻播报员。

这导致他的舍友们每天都要接受播音腔的洗礼,谢邀,耳朵已经起茧子了。

王耀:“当地时间X月X日……”

众人:“师傅你别念了救命!”

费里加入了文艺部,罗维诺加入了信息部摄影组,当后者拎着一箱子摄影设备回宿舍时直接震惊林远一百年。

林远:关于我的舍友是个隐藏阔佬这件事。

阿尔弗雷德加入了音乐社当rapper,亚瑟加入了吉他社当主唱。

老王:你为什么不干脆加Rap社

二肥:因为Rap社被学校查的都不敢写Rap词了。

据小道消息表示,现在的Rap社就是个空壳,原有的几位大佬要么毕业,要么被学校查烦了不想干了,剩下的人并入音乐社求生存。

老王:亚瑟你呢,干嘛不直接加音乐社?

死眉毛:因为只有吉他社是唱摇滚的。

吉他社,又是一个挂羊头卖狗肉的社团,你以为他是弹吉他的,实际上里面除了仅有的几位吉他手,其他都是玩贝斯架子鼓或者键盘的。

(以上内容出自弗朗西斯的聊天记录)

基尔伯特成为了校管乐团的长笛手。

等等,你特么不是弹钢琴的吗?

普爷:其实,钢琴是副业,长笛才是专业的(以及本大爷现在最想弹的是贝斯)

罗德里赫:我才是那个弹钢琴的。

由于学校管乐团不需要钢琴手,小少爷最终去了管弦社。

至于伊万,他去了舞社。

惊讶他居然会跳舞?拜托,不要看不起俄罗斯芭蕾舞团和哥萨克骑兵好不好。

伊万:其实我更想去滑冰,可惜这里没有。


好久不见啊各位。

最近比较忙,高中毕业后有一堆东西要收拾,换手机又丢草稿了(我是冤种),这次欠下的更新下回补上(我保证)

给现在在备战中考的:中考加油,旗开得胜!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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